不外乎是在推理罢了,因此未必就能看个清楚,所以眼神总是飘忽犹如失去了焦点的,至于那蒋竹山他是一点儿不清楚究竟夏以芙是正常人还是瞎子。
那朝廷果真是兵贵神速,第二日就找了蒋竹山来。
“哎呀哎呀。”见朝廷一口气来了不少人,这蒋竹山本是胆小如鼠人,此刻眼看外面人山人海已恐惧到不能自已。
“蒋先生,本将军是朝廷指派来迎您到朝廷给皇上看病的,如先生已准备好了,就随我到帝京去。”
“这,这啊!”
蒋竹山吓到了,六神无主。
再看夏以芙,却见夏以芙在笑。蒋竹山蹙眉,“你可害死我了,那朝廷是铜墙铁壁龙潭虎穴,我这一去我还能回来吗?”
“庭前生瑞草,从来好事不如无,但朝廷人已到了,先生也实在是没有必要恐惧,因此你只需点头就好,其余事不还有我呢?”那蒋竹山听到这里只能出门去让朝廷士兵进来。
那众人已咋咋呼呼走了进来,一会儿后蒋竹山和夫人就上了马车。
到帝京的路夏以芙很是熟悉,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却能感觉到。
外面有乌鸦在桀桀鸣叫,蒋竹山掀开车帘看了看,见那乌鸦口中叼着纸钱,纸钱飞旋了一下坠在了马车之内,夏以芙一把抓住了纸钱。
就在此刻却听外面有哭丧的声音。
帝京沦陷后景况已是大不如前,如今的情况乱糟糟的,夏以芙多少有点伤感,丢开了纸钱。
那蒋竹山看夏以芙神色有点奇怪,这才低喃了一句,“如今我竟是后悔回来了,在春琴的家乡男耕女织未必就不是好事,这帝京自新帝登基以后已乱成了这模样儿。”
听到这里,夏以芙不言不语。
但却也知百姓盼司徒霆钰犹如大旱望云霓。
“我真恨不得杀了他,只可惜我还有妻儿老小,我却不能让大家和我一起去殉葬。”蒋竹山终于深明大义了。
“你放心就好,到帝京后保证你有荣华富贵,不管遇到什么事,你找我就好。”夏以芙将一切已大包大揽,蒋竹山听到这里,连连点头。
进皇城后,马车继续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