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实打实的,谁又敢轻易开罪?

宋引玉同样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与旁人不一样,她不想多看的原因,是因为心里沉重,难受。

文宛莹一个疯子在家族的庇护下,害了那多人,无论她将有什么下场,都让人无法释怀。

特别是上辈子她还好端端地活了那么久,要不是最后想不开跑去宫中和惠妃斗,恐怕还会一生无虞吧。

一想到这点,宋引玉心里就憋闷得不行。

她吐出一口浊气,扶着阿月的手,上了马车。

入了车后,宋引玉才发现里面同来的时候布置的一样。

铺了厚厚的垫子,还有一张小榻方便她歇息睡觉。

宋引玉坐在榻上,看着阿星点燃了烛火,阿月燃了小炉煮茶。

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袅袅青烟,她眼神微微有些发愣。

恰在这时,谢临安躬身入了车内。

阿月阿星见状连忙行礼,而后退了出去,

宋引玉眼睛一亮:

“你不骑马吗?”

见宋引玉穿戴整齐地坐在马车内,谢临安有些意外,他摸摸她的头道:

“怎么不多睡会儿?”

说起这个宋引玉情绪有些低落,她摇摇头:

“我睡不着。”

是真的睡不着,心里总觉得存着事,憋得慌,就是睡着了也不踏实,一下就被惊醒了。

这还是宋引玉第一次有这种体验,挺不舒服的。

谢临安微微皱眉,正要说什么,宋引玉却先一步抢过了话头:

“你用过早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