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安初时也有些意外,但很快他抱了抱她,便要牵着她去用饭。
哪知他的手刚碰到宋引玉的手,就被她反手握住。
她双手拿起谢临安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抬头看他,嘟囔着说:
“夫君,你的手凉凉的,真舒服。”
因宋引玉将脸藏在他的手里,他并未看清脸上的红晕。
但手心触道的滚烫温度,却是让他皱起了眉头。
谢临安以为宋引玉是病了,忙挣脱她的手。
这时才看见满脸通红,眼神飘忽的宋引玉。
他眉心一跳,问阿月几人:
“夫人饮酒了?”
阿月还没来得及回答,宋引玉先大大方方地点下头,道:
“喝了。”
阿月抬头飞快看了一眼谢临安的神色,而后恭敬地答:
“夫人饮了些果酒。”
听到是果酒,谢临脸上的表情略微松了些。
“夫君,我饿了?我们吃饭好不好?”
宋引玉舔了舔唇,晃了晃他的手臂。
人已经喝成了小醉猫,谢临安无奈,只能牵着小姑娘去吃饭。
一边走还一边柔声问她,头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问得十分仔细。
宋引玉点头摇头,回答地十分老实。
上了桌吃饭时,她一改平日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坐着那儿也动不手,只眼巴巴地看着谢临安,拖长了调子说到:
“夫君,我头晕,你喂我吃饭好不好?”
一旁的阿月听这话,第一反应是,头晕和喂饭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