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眼不敢看谢临安,可身上的皮肤一接触空气,便起了鸡皮疙瘩。

谢临安只知道昨夜手重伤了她,却不知这般严重。

看着她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刺眼的青紫,谢临安蹙眉道:

“昨夜,是我失态了。”

宋引玉咬了咬唇没吭声。

这种事,怎么能说失没失态,这话她该怎么接。

不好接,索性宋引玉便没应声,只眼神游移,脸上泛起红晕。

谢临安将药倒在手心,细细涂抹在宋引玉伤着的地方。

那药抹上后,需要推开,才好吸收药效。

谢临安即使已经放轻了动作,但宋引玉依然会发出痛吟声。

这本没什么,只是宋引玉忘了,昨夜她一度便是以这样的声音回应着谢临安。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谢临安额上沁着汗珠,他隐忍着好不容易上完药。

宋引玉甚至还来不及松一口气,谢临安便突然抱住凑在她耳边哑声说:

“夫人,不可白日宣淫。”

宋引玉脑子一嗡,面红耳赤地推着谢临安的胸膛,磕磕绊绊地说:

“谁,谁要和你,和你白日宣淫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谢临安也有这么狭促的时候,明明面上是端方君子,却说出这种话。

惊得宋引玉立刻反驳了回去。

只是如今她未穿衣裳这话怎么听怎么没底气。

谢临安不说话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滚烫了起来,他吻了吻她,抱着宋引玉的手越发收紧了。

宋引玉紧紧闭着眼,心砰砰直跳。

许久,谢临安终于松开了她呼吸渐渐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