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事吗?可看谢临安的神情,她不由问到:

“是哪里不对?”

谢临安颔首,手里捏着茶杯道:

“数额不对。”

宋引玉闻言眼皮一跳,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

“什么意思?”

“粮食,银子的数额都不对上。”

顿了顿,他看向宋引玉凝重说到:

“数额差距颇大,大到能养活一只军队。”

宋引玉蓦地睁大眼睛:

“你的意思是……”

话没出口,谢临安已然点下了头。

没错,他怀疑齐兆兴贪了这么多年,只进不出是源于他背后之人有造反的心思。

不然缘何他为了钱能将事情做得这么绝?

淮安府历年来都风调雨顺,此地又富硕,怎么着旱灾来时都不可能死这么多人。

可偏偏死了,那这些年的粮食银钱早该堆成金山银山了。

事实却又不是,这背后的水自然就深了。

当看见谢临安点头的一瞬,宋引玉脑子里一下子冒出了文家,冒出了齐训侯。

原书中造反的人,便是齐训侯原来的定国公。

在原书中谢临安身受重伤早早回了京,清查后续事宜都是另有官员来查的。

所以她不知道有没有暴露出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