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休息吧。”
昭歌锻发披散,原来的衣服不见了,身上宽松披着男子浴袍,因为过于宽大和不合身而过于松垮,前襟半掩半开,可见淤青红色的痕迹。
“发生了什么?”燕云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昭歌疲累摇头笑着,“燕云姐姐,我很累了,不想说话,想睡觉了。”
那笑勉强,失去了往时的单纯可爱,看的人心疼。
她错身走过,忽略眸中担心的洛华然,可没走几步,人虚晃几下,马上要摔倒一般,洛华然上前接住,无意拉下肩处衣物,见圆润肩头啃噬的痕迹,他一愣,燕云适时接过昭歌,将晕去的昭歌抱起,落下一句,“你若真为她好,便离她远些。”
燕云径直将昭歌抱回自己的房间,别人不知道,她却知道那些痕迹是什么。
吩咐了吓人备上热水,她解开昭歌的衣物,本做好了准备,可看见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和颜色,还有腿.间斑驳狼藉,她破天荒头一次骂出脏话,“容樾这个畜生!”
燕云怜惜地看着昭歌。
想来她未曾挣扎过半分。
又一个天光大亮,容樾从塌上惊坐起来,大呼,“昭昭!”
天玑也不惊讶,调着药物,勺与玉盏撞击发出好听的声音,百里明华立在塌侧,“醒了。”
“她在哪里?”容樾翻身而下,刚下地却眼黑昏鸣,堪堪扶着床架,站也站不稳,手臂一直在颤抖,他闭着眸子,一直在问,“昭昭在哪里,她在哪里?”
“人在燕云那里。”
百里明华递上药盏,淡淡道,“知道她在哪里如何,你做了什么,你不记得吗,你敢去找她吗?她愿意见你吗?”
一语中的。
容樾心脏疼死了,推门而出,天玑要去追,却被百里明华拦住,“不必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