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惨叫与呼吸。
容樾居高临下,斜而上飞的眼线勾了淡淡一睨,声音不能再淡,“还来吗?”
……
百里明华一早便观摩这一场闹剧,待陆屿被拖着绑进俘虏营时,才慢悠悠走过来:
“你又何必跟他计较,不怕燕云在她面前嚼舌根子?”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容樾同样冰冷的声音并没有百里明华岛主的身份而缓和,甚至狠得变本加厉,边擦拭匕首上的血边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天来你的把戏,百里明华我警告你,陈昭歌我要,这九州我也要,我就算活不长,你也得死在我前面,他陆屿跟你说了什么,说陈昭歌心脉非同一般是吧,他送来保燕云的秘宝让我想想是什么,不会是恶心到死的死尸吧?”
“也对,你这种人,活了得不到,只能拼一个假的出来,你爱怎么样我无所谓,你要是敢动陈昭歌半分毫毛,我管你是谁!”
修长指尖,刀刃被擦得雪亮。
百里明华忽的笑出声,“不愧是我儿子,你是我百里明华,养的最好的一把刀。”
只不过,是无法驯服的一把刀。
不过他既然选择回来,那就代表了他容樾注定要低他这个岛主一头,他想要这天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