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就这……就这就没了?
看方向,像是去昭歌的那个房间,她松口气,那暂时先吹吹风,等一会儿吧。
红珠把着栏杆,吹着海风,平视海面时,瞧见什么不明物体漂浮在海面上,不时有海上秃鹫啄食,仔细一看,好像有些像…像方才那个小厮。
估计是他动的手,现在好了,最后一个知道她去过纪忠房间的人也死了。
不过,昭歌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嘛?
抛去其他不谈,她忽然有些好奇,这两个人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看样子,昭歌一直小心翼翼,倒像是处于下风的,难道是他强迫?
没等她想明白,才离开不久的人又折回来,原先淡漠的脸上多了些慌张,兜帽掀开,也让红珠看见面前男人近乎妖孽的脸,“昭昭呢,她可曾来过?”
昭昭?
哦,难道是昭歌!
震惊之余,红珠跟着紧张,“昭歌不见了吗?”
容樾不想跟她多费口舌,直接祭出莲降,指尖微动,没入胸口,眼见他胸口的玄色的衣衫被血液湿的颜色更深了。
纵使红珠见惯风浪,还是被面前自.残这一幕吓到。
他在干什么…这人,果然是个疯子!
和这种人在一起,她真为昭歌捏把汗。
容樾扶着把手,声音不稳,单手撑着地,待心口血液滴在地上,他声音已经有些抖了,唇因血色浸润而更显雪肤乌发,更像海妖,“快,去找昭昭。”
顿时无数水草爬上船,顺着地板张牙舞爪地铺天盖地,红珠脚下都是湿漉漉沾着咸腥气的水草,但她目光死死盯着容樾收回去莲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