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说过,背叛者,死。”
一男子以头抢地,句句泣血,身边的女子衣着华贵,薄绡款款,眉目万千风情皆化作惊恐。
昭歌强打起精神,瞪大眼睛,但走了许久,困意叠上重重倦怠,她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出来。”
慵懒微凉的声线,不容拒绝。
昭歌捏了捏娃娃的耳朵,咬唇犹豫,模糊的大脑极力想将这声音与某个人联系起来。
“出来,孤不喜欢说第二遍。”
这下子,昭歌就算没醒,睡意也跑了一半。
昭歌揉揉眼睛,一步一步走出来,奶声奶气,“哥哥。”
容樾慵然坐在殿座上,指尖捏着酒杯微微晃着,漫不经心看过来,“谁让你过来的?不知道这是哪里?”
“唔...”
殿下跪的一众人也侧眼看过来,唤作“阿月”的女子更是如救星般望着她。
昭歌自来熟地爬上阶梯,扯着容樾的衣袖,满脸茫然,“我也不知道...”
她、她、她要知道,也不会来哇!
她自责地望向已沾染尘灰的袜,“哥哥,你送我回去好不好,我好困哦...”
说着说着,头一点一点的,憨态可掬,马上就要睡着一般,同他之前养死的那只猫打瞌睡时一个模样。
暧暧的灯光打在小丫头的睫毛,落下微微翕动的影,暖黄的绒毛透明,真同那只猫有几分相似。
容樾将人掐在腿上,挠了挠昭歌的下巴,逗猫似的,昭歌心里一咯噔,困意全无。
阿月望着备受宠爱的昭歌小殿下,心想今日她还去昭阳殿送了些礼,小殿下应当是记得她这么一号人,顶着压力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