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没有。”昭歌沉声道,“昭歌没有作弊,都是昭歌自己考出来的。”
萧太后但笑不语,她都听人说了,昭歌三日能准一次去国子监便已经算是为难她了,遑论好好学习。
甲一,怎么可能?
左右这都不重要,昭歌想去跟容亦放灯,便应了昭歌,也合了她撮合王室与镇国公的姻亲。
“好好好,你说不是,哀家信你。”话语里有了敷衍,是对她辩解的应付。
昭歌没有说话。
她在想要是容樾在就好了,她给他递小板凳,砸到萧太后的脑壳儿尖尖上头儿。
一这么想,她居然有些委屈。
容樾容樾容樾容樾容樾……
“昭歌,哀家问你,如今你对容…王君,是……什么态度?”萧太后佯装不在意,抿了口茶。
“祖母?昭歌不懂您的意思。”她一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宁再说清楚一点,让她想想要怎么回?
萧太后转着茶杯。
“这样,昭歌,你大约不了解王君,或许说,你被王君的外表迷惑了,王君实际是一怎样个人你可知道?他心狠手辣,喜爱战场弑杀,不过是因为本性重欲嗜血无处发泄罢了……”
她打算看看昭歌的反应,却见昭歌乖巧坐着,不说话,静静地望着她。
不知怎的,她忽然心虚。
“王君生起气来,可是会吃人—肉的,掖兰庭殿内昭歌可去过,里面可有不少棺材死人呢,小昭歌怕不怕?”
昭歌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平静了,不太符合她的意,太后大约会不高兴。
她一向善解人意。
“真的吗?”她讶异道。
萧太后心情大好,小孩儿还是比较容易糊弄的,“王君无人敢近,问题当然出在王君身上,大家的做法是有道理的,昭歌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