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歌迷糊间受不了安静,哭的更大声,容樾忽道,“随你。”
他捏着勺子,试图将药灌进她嘴里,奈何她抿着嘴,缩在角落里,闭着眼睛也晓得不喝药。
药汤撒在他手背上。
容樾终于没了耐心,将碗扔给看了许久热闹的陆遇,“灌进去。”
陆遇不当回事,这种情况他见多了,径直喝了一口,捏着昭歌的鼻子,抬高她的下巴,待她张嘴就要凑上去。
还没碰上,人被击得八丈远,口中的药都吐出来了,“你干什么!”
容樾夺过药碗,“出去。”
陆遇骂骂咧咧出去。
社畜难当。
容樾回身时,恰撞上昭歌懵懵懂懂的眸子,他默在原地,安静看她。
昭歌低声道,“就知道是做梦,你才不可能对我这么温柔。”
容樾递上药碗,“自己能喝吗?”
昭歌摇摇头,不喝。
头顶的小花也蔫巴巴吐出一个字:苦。
“喝。”容樾淡淡道。
“不喝。”
“喝。”
“就不。”她咬紧牙关,哼出两个字。
但是下一秒容樾自己皱眉喝了一口,在昭歌疑惑的目光中,抬高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覆身而下。
行。
又来。
666托着下巴看热闹,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