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容樾透过镜子,察觉到陆遇好奇的视线,落在那处,唇印随着喉咙的滚动时浅时深。

容樾:“……”他绝对再也不让她涂唇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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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歌找了处安全地方,换了回去,急忙跟夫子报了声平安,文舒夫子先是一愣,转而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左看看又看看,在昭歌疑惑的目光里,提了根婴儿手臂粗的棍子,追着昭歌跑,“下次再跑出去,老夫打断你的腿!”

“夫子,你冷静一点,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昭歌躲在大树后面,双手合十,小猫咪拜年样求饶,撇着樱唇,可怜死了,“好夫子,我给你磕头了,再也不敢了……”

文舒夫子气得胡子颤抖,瞪了一眼,心却软了,“回房间去,晚宴之前不抄完十遍《九州论》,不许吃饭!”

昭歌知道夫子心软了,小尾巴似的蹦蹦跳跳跟在文舒夫子身后,“夫子夫子,你最近还好吗,我可挂念你了……”

“你挂念老夫?小殿下是怕老夫活的太久……”

昭歌回到自己房间后,总算劫后余生,趴在床上冥想,初春的风是和煦的,她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

那双眼睛,冰冷漆黑没有感情,自幼年到少年,沉静的眼底,从来藏着肆虐的风暴……自不可言喻的绝望,到波澜不惊的一汪死去的湖泊。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昭歌摇了摇头,再次翻了眼原著,还是那几句话:

容樾少时多难,寄人篱下,少年由王室寻回,功勋煊赫,手段暴戾,生性多疑,嗜血纵欲,好以战养战,虽贵为尊王,遭王室忌惮。

昭歌眼前忽然浮现那日容樾让她在萧太后寝宫找的图腾,她余光瞄了一下,但当时光顾着和容樾吵架,没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