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玄背对着烛光,初夏看不清他的脸,只觉一道灼灼目光包裹着自己,仿佛有了炙人的温度,烫得她无处可逃。
她抿了抿唇,吞下口口水,无措地唤了声:“千玄。”
穆千玄喉结滚动着,眸光深不见底,一片艳色纠缠,动作强势而坚定地将她按倒在榻上,左手锁着她的双臂举到头顶,右手描摹着她的唇形。
微凉的指尖游走着,掠过颈侧细嫩白皙的肌肤。
初夏脖子上一粒粒冒着鸡皮疙瘩。
而后,那只手停留在她的胸口,探入衣襟,轻轻勾了下,扯开衣带,拨开外裳。
初夏屏住呼吸,身体紧绷如弦,眼底裹着团水汽,小狗似的,怯怯的,想看他,又不敢看。
屋中烧着炭火,她嫌热,回屋就将衣裳脱得只剩下两层。这一拨,一抹鹅黄色的肚兜落入穆千玄的眼底。
连绵起伏的弧度,是穆千玄平生未曾见过的风景。
他的眼睛犹如古井般幽深,直勾勾的眼神,令人想起某种隐藏在暗处等待择人而噬的猛兽。
危险极了。
初夏的心脏突突地乱跳着,侧了下脑袋,闭上双目,如等待着被献祭的猎物。
这个角度,恰好露出颈侧脆弱的弧度,更利于猛兽下口了。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更为敏锐,雄性侵略的气息如泰山压顶,带来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穆千玄欺身而来的瞬间,初夏汗毛倒竖,猛地推开穆千玄,抓住衣襟,慌不择路地跳下了床,向着雕花木门的方向奔逃而去。
穆千玄撑着手肘,仰坐榻上,盯着空荡荡的门口,神色变幻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