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或许也就是殊亦谌为何会有那么多合欢骨的原因。或许,殊亦谌修行的功法就有问题。

因此,岳博贺只冷冷的对我道:“现在他是你的主人,作为炉鼎,你就该帮他纾解。”

“再说了。”他沉冷的盯着我高耸的肚子,语气越发阴冷,“就你这淫.荡的身子,怕是也忍不住了吧,否则怎会在殊亦谌不宠幸你的时候饥渴得和其他男人胡搞乱来!”

还弄出了个孽种!

我听出了他的未竟之言。

“谢染,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点吗?”他又道。

我真的恨透了岳博贺,恨他对我这么刻薄,可我又无比的想知道他的答案。是啊,他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从一年半前他把我毫不留情的压在地上时,我就想知道答案,为什么。

岳博贺轻嗤一声,眼里含着浓浓的鄙夷,“我最厌恶的就是你处心积虑模仿如霜的样子。”

“很好,现在你不像他了。”

“他才不会像你这般不知羞耻,不知检点。”

长明山上有两个凡人,一个是秦如霜,一个是谢染,前者皎皎如明月,后者卑贱如蝼蚁,唯一一处相似的地方,便是两人都很努力的修行。

我竟不知,我努力的修行,在岳博贺的眼里居然是在模仿秦如霜,我不知是该笑还是哭,因为我这一切悲惨的根源,竟是我努力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