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这是要做什么?”栗夫人恼羞成怒,这支凤簪是她花了心思才得来的,皇后太嚣张了。
裴瑶却淡然地凝着栗夫人,“青竹去拿锤子。还有栗夫人,本宫没打你就算客气的,你觊觎后位就是以下犯上,要么自己砸了,要么戴着你的凤簪在椒房殿外跪两个时辰,没有第三条路选择。”
皇后气势凛然,眼眸中凝着股冰冷的寒气,栗夫人瞧得清清楚楚,心中无端畏惧下来。
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皇后空有其名罢了,陛下从未宠幸过,对她而言,就是一孩子。
栗夫人从容地捡起被皇后砸在地上的簪子,轻蔑地看着皇后,“皇后,您怕是不知自己的处境。您这个皇后是太后点名的,如今太后不在,陛下不喜你,裴家自顾不暇,您以为您在宫里的处境会比我强吗?”
“我最讨厌的就是和我比权势,不用比,太后不在,皇后为尊,你是不懂这个道理。你既然来挑衅,本宫不给你机会就是看不起你。不用砸了,青竹若湘,请栗夫人去跪上两个时辰。栗夫人随行的宫人也陪着跪,若是不跪,关起宫门每人二十板子。”
在场的人都记得皇后几天前才打了国师的事情,国师与栗夫人一比较,后者就不算什么了。
栗夫人也记得,但她不会屈服,极力摆出自己的尊贵的姿态,宫娥动作比她更高,拖拖拉拉地就将她拖出了殿。
栗夫人随行的宫娥内侍大气都不敢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主子被拖了出去。
宫里的裴瑶与青竹若湘闲话,“你们不觉得椒房殿内的宫娥力气都很大吗?”
若湘青竹对视一眼,她们在上次打国师的时候就发现了,且皇后发话,宫娥不会拒绝,更不会像栗夫人的宫娥胆小怕事。
在宫里生活不易,没有得力的宫娥内侍,也是不行的事情。
很显然,刚入宫不久的皇后是拥有这些的。
令人不禁反思,早入宫的栗夫人都没有,无依无靠地皇后怎么会拥有?
裴瑶不管这些,令人研墨,自己执笔写信。
裴瑶的字是自己偷偷学来的,回到裴府后,老夫人害怕露馅就请人来认真教习,她是认认真真学过一段时间的,算不得大气,字迹也很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