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给谁吃的?”太皇太后发觉不对劲,裴瑶的糖并不是太甜的。
裴瑶眨眨眼睛,嬉笑道:“自己吃的。”
太皇太后不信,“你自己吃还捏那么好看的兔子?”
小东西,心思不良。
“自己吃才要捏那么好看的兔子,您吃什么,我给您捏。”裴瑶心虚,兔子是给皇帝的。皇帝今日忙碌不休,她瞧着有些心疼,小姑娘没人心疼,为了显得自己这个嫡母有爱,她就捏了些兔子。
万万没想到,太皇太后会半路截胡。
太皇太后审视面前说谎的的小太后,目光不善,酸溜溜地说;“哀家生气了。”
“嗯?”裴瑶惊讶,生气不是应该摆在脸上吗?怎么还好意思说出来呢。
她打量太皇太后不豫的神色,眼睛眨了眨,不自觉地凑了过去,将自己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您怎地那么小气?”
“哀家不小气,就是吝啬罢了。”太皇太后生气,一口就将兔子吞了,还瞪了裴瑶一眼的。
她辛苦养大的小东西,心向着别人了。
裴瑶叹气,“我给你赔罪,好不好?”血玉已经坏了,没有了。
“你怎么赔罪?”太皇太后信了这句话,目光还上下打量着裴瑶一眼,“你会跳舞吗?”
“不会。”裴瑶摇首。
太皇太后又问:“那你穿羽衣给哀家跳舞吧。”
“雨衣?下雨的衣服?”裴瑶承认自己见识短浅,没有听过‘雨衣’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