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君眸间阴冷,猛然拴住云临的颈子,像训狗那般将他提起来。

许是玄铁链暗藏乾坤,云临刹时气力全消,唯剩一丝灵力还得护着胎儿。

青玄骤然下榻,云临被这力道牵引,狠狠摔在地上。

忽闻一声冷语:“若师尊敢求死,徒儿立刻杀了安容,连这小鹿也得死。”

语毕,蛇君毫不留情,拖着云临走入院中,他欲去刑房这样师尊才老实。

石板路凹凸不平,云临被拖的背脊生疼,稍稍挣扎便觉一阵窒息。

他只能拼命护着小腹,踉跄的爬起来,跟着青玄快步朝前。

院中喜乐已散去,风中摇曳的红纱绯红如血,四处张贴的喜字讽刺至极。

云临大红的喜服已被石块割破,白嫩的肌肤遍布血痕,润湿一袭褴褛。

见此景,众妖侍慌忙绕路,谁都不敢招惹暴怒中的蛇君,更别提为侧妃求情。

###

不消片刻,刑房的门被踹开,青玄神情骇人,用力扯住玄铁链拴在榻旁。

闻师尊哽咽啼哭,骤然抬眸一笑:“怎地哭了?这处不好吗?”

云临浑身发抖,却被残忍的推倒

青玄咬住师尊颈子,尖锐的犬牙刺破脆弱的咽喉,刹时鲜血横流。

蛇君贪婪痛饮,发疯般的撕扯大红喜袍,他疯癫的笑着:“师尊,徒儿来‘尽孝’了。”

话音刚落,染血的幔帐遮掩春光,摇曳的红烛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