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看他一眼,低声解释道:“我的血为引子,可散去他体内的药。”
说罢,弯腰捡起匕首,淡定的割破手腕,温热的血珠滴落银针之上,银白转瞬化作血红。
云临啧啧称奇,安容却无暇解释,继续放血晕染银针,不消片刻皆化作血红。
血气渐渐扩散,隐约带着草药香,可房内并无异常。
又过半晌,见银针恢复原色,安容舒了口气,这才根根拔下。
收起最后一根,安容红着眼眶,自言自语:“保住了真的保住了”
云临闻言也松了口气,弯腰替段惊鸿理顺鬓发,忽然问道:“他醒来后,你如何解释?”
安容眸间一暗,低声说着:“不解释,也不让他弄掉,这是我的孩子。”
云临蹙眉看他,心内疑惑终解开,原这孩子真是安容的,拓跋羽挨了打无辜极了。
思及此处,看了眼段惊鸿,云临无奈道:“惊鸿性子倔,他想做的事,连我都拦不住。”
见安容神情怪异,云临猛然瞪眼,厉声道:“你想困住他?你想都别想!”
说罢,挡在段惊鸿神情,还不忘护着孕肚,他又道;“我告诉你安容!有我在谁都不能动他!”
“这孩子他想要便要,不想要你也不能强迫!若你犯浑趁早滚出去,这容不下你!”
他的悲剧不能在徒弟身上重演,即便安容比青玄好很多,他也不允许段惊鸿处于被动。
安容看他半晌,终于开口:“我不会困他,也不会强迫他。”
云临神情戒备,冷声问道:“那你要如何?”
闻这吵杂,段惊鸿恍惚清醒,可为了躲安容只得忍住不适继续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