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满是不屑地说道：“女儿？我流落在外面的女儿不知道有多少。如果不是看她长得漂亮，带回来有利用价值，谁会稀罕她？”

“该死……”凤苏歌看见水柔满脸受伤的样子，心里无端地冒起一团火焰。

“凤大哥，你不用担心我。”水柔温柔地看着凤苏歌，眼里满是痴情。“能够遇见你，爱上你，水柔觉得很幸福。以前水柔没有父亲，现在也不稀罕。在水柔心里，凤大哥的位置比那个所谓的父亲还要重要。对了，不管你爱不爱我，水柔此生只爱你一个人。”

“怎么感觉不对劲？”上官紫璃听着水柔的话，心里有感动。然而不管怎么听都觉得水柔在交待遗言。

“下辈子，水柔愿意做你身边的一颗树，一朵花，甚至一株草，只为了能够天天看见你。”水柔说着，当场幻化成一朵鲜花，鲜花刺进妖王的心脏。妖王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水柔会用自己的性命和他拼死一搏。

水柔根本没有想过活下来。她幻化成本来的样子，用毕生的修为和妖王同归于尽。妖王的修为毕竟强过她太多，在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就放开她，并且将她的元神打散，让她没有办法缠着他不放。这一幕太快，旁边的弟子和妖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上官紫璃也没有反应过来。刚才那里还站着一个妙龄少女，现在已经变成一朵枯萎的花朵。上官紫璃明白，水柔的心死了，所以宁愿用这种方式在凤苏歌的心里留下一个位置，也不想凤苏歌在某天完全不记得她的存在。

水柔死了，妖王那里没有人质。愤怒的凤苏歌再也不管与孤刖达成的条件，他挥着剑亲自攻向妖王。

孤刖看着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妖王经过水柔的偷袭，修为又降了一截。然而他没有表现出来，所以一般人没有发现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