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那么复杂的字,一岁的胤禛不会写,也没那个心机写,他现下瞧着,更倾向于是后世登基后,为了名正言顺,才构造的小传说。
就像白蛇起义一样。
胤礽想想自己的骑马之旅,就觉得心酸,没了呀,彻底没了呀。
呜呜呜。
他心里泪流满面了一瞬,转脸又高兴起来。
“满都护哥哥!小鱼哥哥!”
甜甜的桃墩墩认识很多人,每看见一个就忍不住大叫,他想,这确实挺好的,不能骑马就算了。
然而在宫里,人太多了,并不像在外时,可以随意的玩闹,几人客气的打过招呼后,就各自分离了。
康熙露个面,就把胤礽带走了。
两人都在这里,众人根本不敢玩,再者皇帝和太子全程给四阿哥过周岁,这后头到底要多高的礼仪才不至于被四阿哥压的太惨。
两人不适合全程呆着。
“我的胸口碎大石?”
“没了。”
“我的口吞长剑?”
“没了。”
胤礽蔫哒哒的窝在康熙怀里,他现在拥有两样东西,这也没有,那也没有。
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