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有辞人都傻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回应。
宓簌却露出一个笑容,语气坦诚:“我与你是初见吧?你别害怕,你我虽是初见,但我看着你,却十分欢喜,对你亲近得不行,见你站在寒风中,不忍你受冻,所以将披风让给你,没有别的意思。”
萧有辞捏紧了那披风,嗓音都哑了:“我……不害怕。”
宓簌笑着,如冰雪初融,万物花开:“我是受了伤,所以失忆了吗?那得多谢你们救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能陪我走走吗?”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这年轻人,心里就酸涩得很,就想让他多陪陪自己。
可他们是初识,这样会不会太唐突?
宓簌有点担心地想着,但看向萧有辞的眼神仍旧坦白真诚。
萧有辞没见过这样的眼神,他被烫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声音轻得不行:“好,我陪您走走。”
宓簌笑了:“你年纪不大,规矩倒是不小……不用这么称呼我,对了,我叫宓簌,你叫什么?”
萧有辞一僵,他的姓,是萧晗给的。
可他用了这个名字八十多年,萧有辞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着,说了自己的名字:“萧、萧有辞。”
“有辞?”宓簌笑道:“谁给你取的名字?真是古怪。”
萧有辞垂眸,不忍去看宓簌:“我……我这名……我也不喜欢。”
宓簌道:“名字都是父母给的嘛,没办法……”
她话没说完,萧有辞就急切地打断:“不是父母给的!”
萧晗,不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