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呀,我跑来京城,是为什么?摸车么……”
好暧昧的小流氓,大男人无可辩驳,竟是撒娇似地“嗯”了一声,“那我们走,马上走,啊?”
“嗯嗯。你在哪儿,我,我就想,在哪儿。你只要在,我……就哪儿也不去。”
意料之中的话她说过很多次,可他听着忍不得,“要是,我一直在呢?”
她眨巴一下眼睛,没吭声。
“问你话呢?要是,我一直在呢?”
她的手无意识抠着他胸前的扣子,“你说过,学工科的,要知道,绝对状态,是不存在的……”
“你说什么?”
“绝对状态,是不存在的。”她嘟囔,“什么一直,什么绝对,人是动物,都是不存在的……”
“既然如此,那你干嘛还要刻小蝴蝶?”
“就是怕……才刻的。我,我想一直,带着你……”
她像卧在他胸口的一只小奶猫,自顾自地撕扯着他的毛衣,他的心……
许湛仰起头,长长吁了口气,“什么带着我,你是想带着自己这点感动,哪里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