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蓁没搭理他,看着田酒。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势,道:“田酒。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
田酒?俞蓁生气的时候会叫她全名。
这是生气了?为什么?
气氛陡然间变得有些不太对劲。蔡包过收敛了些,小声嘀咕道:“是我说错什么了吗?干嘛突然都这么严肃。”
许佳佳也察觉出了异常,很有眼力地给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个……”田酒躲开了俞蓁直勾勾看过来的视线,掩饰着把遮耳的发往后挽了挽。快速扫了眼瑞旸不知何故红透的耳廓,破罐子破摔道:“我去过瑞旸家怎么了?我俩不仅一起过了夜,我还单独见了他的家长呢。不服气啊?”
虽是说的真话,但这话乍一听挺离谱。她琢磨着或许能混过去。
“喂,这位同学,吹牛吹过了啊。”蔡包过果然不信她这话,拆台道:“你也不怕说话闪了舌头,还过夜?还见家长?你跟学神不就比我们多说了几句话嘛,真以为人学神跟你多熟似的。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他家家长对你贼满意,打眼一晃就该谈婚论嫁了?”
“我就说嘛,听着就是玩笑话。”许佳佳说。
田酒顿时松了口气,硬着头皮犟嘴道:“我跟他就是熟啊。不行吗?”
“……”蔡包过满头黑线,“我信你个鬼。算了,你跟老蓁一样不着调。不玩儿了,我得抓紧时间放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