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布丁自言自语:“你说,他为什么还不对‘谢菱’下手呢?他是觉得还没有撩够‘谢菱’吗?那下回,我是不是要更加主动点?我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布丁耳朵动来动去,四只小爪摊开,像是个投降的姿势,表示它什么都不知道,拜托谢菱放过它。

谢菱叹息,戳戳它的爪子:“你怎么这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笨蛋小兔子,嗯?”

她把兔子放下,叫环生送水进来洗漱,布丁蹦蹦跶跶地绕着她脚边跑来跑去,在她往床榻走的时候,也亦步亦趋地跟着。

被谢菱一把抓住,抱起来递给环生,嫌弃地皱皱鼻子:“我不要跟笨蛋小兔子睡。”

一边念念叨叨着,谢菱一边把门关上了。

环生眨眨眼,低头看看怀里的兔子,无奈地笑了起来。

虽然不知为何,但总觉得,姑娘今日有些开心呢。

这也好,过得几日,便是谢夫人的忌日,只怕,姑娘又要郁郁消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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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人虽故去多年,但谢兆寅从未再往府中纳过妻妾,家中子女又都是谢夫人亲生养大的,谢府不会有人忘记她。

每年,谢夫人的忌日悼礼,都办得很正式,逢五逢十则更是郑重。

今年虽然只是散数,阖府上下却也没有一个人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谢夫人的灵龛也设在祠堂里,祠堂中摆起供桌,上面的闷灯、五供和高脚碗都是几个子女亲手准备的。

在母亲灵前,谢华珏也难得乖巧,没有找谢菱的麻烦。她跟在谢安懿后面拜了拜,便在一旁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