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玉祁气得脸红脖子粗,卸下重剑,狠狠在几个小厮屁.股上拍了两下:“蠢货!还不去守着巷子口,别让任何人进来!”
他不敢违抗晋珐,只能乖乖受罚,但不代表他愿意让别人看了不花钱的热闹。
谢菱原本躲在一丛紫穗槐后,遮掩了身形,此时见几个小厮走过来,担心被发现,往后缩了缩。
贺柒以为她害怕,更加挽紧了她的手,安抚道:“别怕,他就是条疯狗,现在也是被拴住的。他看起来脾气大大,其实胆子小小,绝对是不敢违抗他舅父的命令的。”
晋玉祁狠狠地皱了眉,怒声吼道:“贺柒,你在和谁讲话?好啊,你还带了人来,贺柒你是欠打吧!”
贺柒是身份尊贵的相府独女,谁敢张口闭口说要打她?
晋府的掌事人晋珐都只能算是她父亲的半个门生,这什么权柄也没有的晋玉祁,在她面前如此放肆,也是太过嚣张了。
贺柒冷哼一声,扬声道:“怎么,我说你爱戴你舅父呢,说错了?你分明姓胡,却为了入你舅父的家谱,硬生生改了姓,岂不是对你舅父爱戴惨了?还是说,你爱戴的根本只是永昌伯府的权贵而已。你这等的小人,姑娘我说你都嫌浪费唇舌!”
“贺柒!你不要以为你是相府的小姐就有什么了不起,说到底,你不过是个女子,不要猖狂!”
晋玉祁被贺柒戳着脊梁骨,已是怒极,但确实不敢违背舅父的命令,无论发生什么,也依旧跪在地上受罚。
说几句实话,在男子口中就成了猖狂,贺柒恨恨地捏紧拳头,眼神中都焠出怒火。
小厮们听见自家少爷与贺柒的争吵,哪还敢袖手旁观,他们不敢动贺柒,却也不敢得罪了晋玉祁,想到方才晋玉祁的问话,便冲上来将挡着谢菱的紫穗槐一把扯开,让晋玉祁看清楚贺柒是把何人带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