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炎哎呦一声,捂住脑袋,啧啧道:“三殿下玩得可花了。最近把谢家的那个三女儿当赌注,还说一个月非得把人弄到手不可。”
“这会子输给我一袋夜明珠,还不服气呢,说三个月后还来揭这个赌盘。”
“谢家?”陈父暗忖了一下。“谢家倒看不出什么异常。”
陈父对面的那个人,端着茶杯,曼声搭了句话:“庆炎,你确定,三皇子最近,就光忙着这个?”
“哎哟,确定,确定!”陈庆炎告饶,“陆伯伯,我隔三差五就和三皇子待在一块儿,每回我见他,他总在玩新鲜玩意,没工夫去掺和你们那些大事儿!”
陆将军微微顿了顿,收回目光,和煦地点点头。
陈父又揪着陈庆炎的耳朵,教训了一通。
“你这小子,皮惯了是吧,嘴上开始不把门了?”
“哪儿有啊,哪儿有啊!”陈庆炎疼得皱脸,“我是最有分寸的,爹你看,我在那三皇子身边待了这么多年,他何曾提防过我们陈家?我从来就没没漏出过一句话!”
陆将军呵呵笑了一声,抿了口茶,替他解围。
“陈老,你就放过他吧。孩子说得没错,这么些年来,庆炎功劳不小。”
陈父又端正了脸色。
“如今看来,这三皇子是真的养废了。那么,我们是不是……”
厅堂之内,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小。
屋檐上的一只乌鸦拍着翅膀飞远,嘎嘎的刺耳声音划过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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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菱虽然想知道谢兆寅后续打算如何处理,却再也找不到机会询问了。
她只好乖乖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
午后谢菱习惯小睡一会儿,这时院子里没人服侍,总是静悄悄的。
她耳朵灵,睡醒的时候,恰巧听见了一阵啜泣声。
和上次的很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