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
菲拱了拱她的手臂,两只豆豆眼好奇地眨着。
坎蒂丝抚摸她的头,倏地笑了。
是啊。
如果迷茫就继续向前走,在迷雾里止步只会更加迷惘。
艾伯见她又是发呆又带着一丝傻笑,不由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
坎蒂丝将身上的薄毯扯下,拉开门往外走。
艾伯一惊,跳着追到门口,扒着门框喊道:“哎哎哎,你去哪儿?”
少女沉稳的声音伴随下楼的脚步声响起。
“去用爱感化他。”
***
痛,是穿透脑壳的痛。
男人抓挠着自己的头皮,却没有一点缓解的作用。
头皮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扎着根针,不停刺激着男人的大脑。
他再次灌下一口酒,可这种麻痹感并不能持续太长时间。只有晕过去的那段时间里,他才能获得短暂的平静。
那只聒噪的金毛终于走了。
其实他说了什么男人几乎没听清,剧烈的头痛让他无法思考太多事。
在他再次举起酒瓶的刹那,一双纤细的手握住他的右手手腕。
与之前的态度截然不同,坎蒂丝带着自认为最和蔼的笑容,轻轻又不容反抗地将他手里的酒瓶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