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猝然用力，逼得云凌焰步步后退，猛然撞到了墙上。

她唇畔蓦然勾起一抹倾国倾城的笑，眼中却冷得无一丝温度，再次将匕首，往云凌焰胸膛狠狠推入一寸：“云凌焰，当时你用鞭子抽她的时候，可曾想过，她也会疼？”

“现在来我面前刷存在感，你们当初虐待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是你们的亲妹妹？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我最后再说一次，你们的妹妹，已经死了！”

“迟来的悔悟比草贱！”

“现在知道来求原谅？早踏马干什么去了？”

说到这，她住了话音，手上用力，将云凌焰甩向一边。

她垂眸，看着手中染血的匕首，舔了舔红唇：“你们要真想求她原谅，不妨死一死……以命抵命，去黄泉路上，看看她愿不愿意见你们。”

“噗……”云凌焰滚落在地，喷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不断咳嗽。

他艰难地仰头看着云灵汐：“我死了，你就能原谅我？”

云灵汐上前，弯腰用手中匕首挑起他的下巴，笑得妖娆魅惑。

她看着云凌焰，红唇轻启，冷冷吐出两个字：“不能。”

她不是原主，没资格替原主做决定。

云凌焰闻言，眼底的光彻底熄灭。

云灵汐扔了手中，直起身：“被刺的滋味舒服吗？你可知道，她当初，身上的肉被一片一片割下，她痛苦绝望时，你们在做什么？现在，知道来求原谅了？怎么不干脆去死呢？”

话落，她直接转身，向府内走去。

周围百姓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对于楚宣王世子妃与四个哥哥之间的瓜葛，他们也有所耳闻。

他们不认为世子妃残忍，毕竟，这四个哥哥曾经做的事，更加残忍。

因果循环，既然种了因，那就得承受果。

直到云灵汐的身影消失在府内，独孤舞才缓缓步下台阶。

妖娆魅惑的眼眸，裹夹着冰霜，看向云凌绍，轻笑：“友情提示，赶快将他送医吧，当然，如果想死，那就再耽搁会。”

云凌绍挣扎着站起，跌跌撞撞地走到云凌焰身旁。

看着他几乎被鲜血染红的衣襟，身子止不住颤抖：“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