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杀得人太多了,血腥暴.戾成了习惯,竹茗不在就肯定死了。
秋思谨慎,不敢抬头去看,只拿眼睛抬了抬,瞧见坐榻上那双修长的玉腿下洁白莹润的脚指头,欺霜赛雪的肌肤展露在她眼前。
光是看一看就觉得很美,更不提床.笫间。太子将人藏在这里,不过是满足自己的色.欲,太子也是男人,也会被美□□.惑。
“不说就罢了,出去吧,我歇息了。”
秋思眼前一晃,红色的毯子将那双雪白的玉足挡住,什么都看不见了。
秋思退了出去,等太子来后,将秦姑娘的话都说给太子听。
太子面色不大好,黑色绣金的箭袖上闪着冷芒,整个人就像是从冰里捞出来一般,他遥遥地看了一眼门窗,没有进去,转身回东宫。
东宫没有捉到小宫娥,却捉住了小厮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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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宫内的人都是太子精挑细选,家底都被太子握着,小宫娥的家在金陵城内。战乱年代命都不值钱,父母狠狠心将她卖入宫廷,每月的月例都会送回家里贴补家用。
侍卫按照记录的地址找过去,早就人去楼空,寻常住户搬家不会惹人注意,左邻右舍都说不知道是具体哪一日搬走的。
东宫扑了空,萧宴警觉,让人去捉念来,一捉一个准。
念来细皮嫩肉,剥了裤子,发觉竟是完整的男人。
萧宴亲自审问,搭在木桌上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念来吓得浑身发抖。东宫詹事隐约猜出太子的意思,试探着询问:“殿下,可是要处理了这人?”
萧宴眼睑下一片乌青,修长的身影里透着一股孤寂,琢磨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问背后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