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桥里的秦绾宁照旧过得很舒心,每日里巴巴地盼望着有人来闹事,盼了一日又一日都没有成功。
也不知是萧宴不准侯明羽过来,还是侯明羽长了脑子,竟然一连几日都没有过来。
秦绾宁稍稍可惜,在屋里翻出一本食谱,动手学做了点心。是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就这么整日躲在小厨房里,萧宴得知后让人继续用心看着,中宫送来了几套头面让他选一套送去江府。
萧宴是个热血战场上的儿郎,实在不懂女儿家的心思,将头面交给詹事去选,自己得空去见秦绾宁。
詹事无奈,“殿下,臣不懂太子妃的喜好。”
萧宴觉得麻烦,“都送过去。”
詹事一拍手:“这是个好办法。”
等太子一走,就吩咐人全都打包送去江家,又禀明皇后一声都送过去了。
皇后又气又无奈,“让他用心挑选,他可倒好,全都送过去,压根就没有心。”
萧宴从来都不管女儿家的心思,喜欢与他没有关系,到了曲桥后,他猫着身子进了小厨房。
秦绾宁正拿着食谱准备食材,一手拿着书,一手在案板上忙碌,拿着刀的架势让萧宴提了口气,“你别折腾了。”
“你来了。”秦绾宁随口应付一句,故意拿刀在案板上哐里哐当地砍了几下,余光瞄了萧宴一眼,“你怎地这个时候过来了”
两人相处的方式不像是太子与金丝雀,倒像是寻常夫妻,秦绾宁这些时日笑容多了些,萧宴来得更为勤快。
萧宴不再出声,静默地看着她从锅里端出一碗面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