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也跟着落寞下来,略有不满,但也没有说话,看她一眼,径直离开了。
秦绾宁整个人松懈下来,瘫软在榻上,白貂一跃上了床榻,她这才笑了笑,摸摸它:“男人都是坏东西。”
白貂钻进她的怀里拱了拱,秦绾宁怕痒,往后躲了躲,玩笑道:“你也是个坏东西。”
一炷香后,秋潭回来了,禀报道:“都办成了。”
秦绾宁这才爬起身来,襟口松开,露出里面的红痕,秋潭捂着眼睛没看,秦绾宁自顾自地穿好衣裳,“今晚你想吃什么?”
秋潭惊讶,“我有很多想吃的呢。”
秦绾宁睨她,这么一个单纯的姑娘放在她身边,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秋潭热络活泼,这里比起前两个地方热闹很多,秦绾宁赌了一把。
晚上,小厨房熬了鸡汤,秋潭喝了一大碗,乐得不行。秦绾宁饮了些酒,用躺椅躺在院子里,星辰明亮,院子里静悄悄的。
秦绾宁想起小的时候,许多回这样的时候她都屁颠屁颠跟着萧宴后面去捉萤火虫,捉完以后用袋子放起来挂床头,能亮好久。
萧宴很小气,她捉不到,他就不给,她死缠烂打才给一小袋。
阿兄阿嫂笑话萧宴性子木讷,这种时候最是哄姑娘开心的时候,萧宴却不在意,拍拍屁股走人,将他那一袋子的萤火虫挂在自己门口。
有一回,她气不过,带着二姐秦岚,两人悄悄地将那一袋子偷了回去。
两人分了分,屋子里一晚上都是亮的。
萧宴知道后气得好几天不理她,二姐就笑话他:“萧家小郎君不知羞,和姑娘家抢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