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秦绾宁嘴里泛着酸涩。
秋潭自己吃了两个,又摘了些给外院的小厮。
趁着送桃的时候,送饭的小厮拦住秋潭,笑吟吟地递上一支簪子,“喜欢吗?”
秋潭瞪了两眼,“不喜欢。”
说完就抱着竹篮走了,跑回去后害怕地告诉她秦绾宁:“姑娘,有人调.戏我。”
“调.戏你?”秦绾宁乐了,眼瞅着秋潭面色通红,她好奇:“怎么调.戏你?”
“他说他要送我簪子,您说今日才见就送簪子,不是调戏是什么?”秋潭捂着脸蹲在地面,娇俏有趣。
秦绾宁登时就愣住了,“你的意思是送你簪子?”她恍惚明白什么了,旋即道:“你将人带来见我,就说我很生气。”
“哎呀,不要啦,下次不理他就好了。”秋潭憨厚,没有往深处去想。
而秦绾宁却倚靠着床榻,那名小厮皮肤好,又突然送簪子,会不会是凌王的人?
别院里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太子耳中,太子冷笑两声:“赶出去。”
周卫领命,“臣这就去办。”
“衣裳送过去了?”太子萧宴问起了他最关心的事情,秦绾宁性子倔强,这个时候肯定不高兴了,又添一句:“找人送些时兴的样式过去,嘱咐一句那件新衣不必穿。”
周卫咋舌,想起皇后吩咐的话:“让朱氏入宫的那日穿上。”
“殿下,不大好吧?”
“就这么办。”萧宴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