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嘉华已经被吓得不敢说话,乖巧地点了点头。
白和平又问鲁家兄弟:“你们几个,还有什么不服气,要辩解的吗?”
“没有,没有!江连长说的,我们都认罪。”
鲁大鲁二瑟瑟发抖,几个小喽啰也跟着喊:“不敢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首长更生气了,他指着下属的鼻子骂:“江太川,你就这么办事儿的?你是不是见老子快退休了,在这糊弄呢!”
江太川:“对不起首长,是我工作疏漏,恳请组织责罚!”
校嘉华也急了:“报告首长,江连长是被临时调走,帮老乡收棉花,才会被坏人钻了空子。他全程不知情,您就原谅他吧!”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众所周知,老首长的脾气,比他当年爬雪山、过草地时,打过的子弹还硬。
他向来治军严格,说一不二,尤其自己人犯错,更会罚上加罚。解释就是掩饰,求情就是包庇,从来没有人,敢当面忤逆他。
连警卫员关山,都为校嘉华捏了一把冷汗。
大家都以为校嘉华要被骂时,老首长却只是看她一眼,转而对江太川道:“先办正事,回来再按军纪处置你。”
江太川感动得眼眶发烫,以老首长的脾气,降职、罚津贴事小,就怕从此以后,他会被调出农一师,离开自己最热爱的军人岗位。
而现在,明显是能从轻发落了。
江太川又郑重敬了个军礼,询问,“首长,装箱队的这些人怎么处理?”
白和平:“他们不是兵团的人,不能按照军规处置。敲诈勒索是违法犯罪,鲁大鲁二是主犯,直接交给公安和法院。他那些手下,先交到县里,重点劳动教育。”
“是,首长,我们现在就执行。”
江太川的话音刚落,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突然骂骂咧咧地,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