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君承天,他勒住了她的脖子。
呼吸被阻断,整个人难受的要命,她倔强的闭上眼睛,不愿去看他。
可是,为什么所有脆弱,在一瞬间如洪水般决堤开来,她无声的哭着,却执拗的不肯求饶,更不肯看他一眼。
有那么一瞬间,苏小鱼以为自己可能会死在这儿,死在他的手上。
在彻底窒息之前,拘禁着她的力道,突然间消失。
苏小鱼的身子一软,摔坐在地上。
“楚慈!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去看她!”君承天盛怒之后,匆匆离去。
楚慈不知从哪儿走了出来,他看了看苏小鱼,“你还能站起来吗?”
被吓坏了的女孩,没任何反应。
楚慈只好弯下身来,把人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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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鱼在日历本上画了个大大的叉,盯着上边的日期看了一会,然后不由自主的长叹了一口气。
不是亲自经历,简直难以相信,她被囚禁在这间位于君家大宅最顶的阁楼内,已经整整十天了。
没有电话,没有电脑,没有书籍,没有笔和画板,什么都没有。
一日三餐,在早七点、午十二点、晚六点会准时送来。
佣人们永远冷着面孔,东西放下了就走。
不管她说什么、问什么,也不管她是愤怒、咆哮、怒不可遏,她们和只会执行程序的机器人没什么两样,分毫不差的做着该做的事,而从不会给予苏小鱼一点点的回应。
房间内,有一扇封死了的窗子。
从窗口处透过来的光线,苏小鱼能判断出时间的流逝,偶尔也能看到君家发生的一些事。
君承天最近都在接送小奶包上下学,父子俩在固定的时间外出,也会在固定的时间返回,每日的生活依然是那么有规律,并未因为她从君家消失,而发生什么。
最开始的一星期,苏小鱼撑着那股傲气,下定决心,绝不会屈服。
但一星期之后,一种无法言喻的孤独感,不受控的来袭,她开始焦虑,感到害怕,她不知道君承天打算把她关到什么时候,已经整整十天过去了,他好像把她给忘记了似得。
人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之内,五感会变得特别敏锐。
当苏小鱼听到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而现在并非是送三餐的时间,她突然间汇集起了全部力气,使劲的扑了过去,疯狂敲打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