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谢相迎脸红的滴血一般,目光闪躲的厉害。他原是比凌琅长些年岁,无奈何在这事上从未有过经验。
“好,相迎用何处都好。”
凌琅吻了吻谢相迎的唇,将人抱起来带到内室的榻上。他眸中交织着无限温柔与勾人的情,快要将谢相迎整个人溺毙其中。
青纱帐随着勾带的落地一泻而下。
窗外新月朦胧,竹影交横,帐中旖旎情浓,人影晃动。
“朕与你并蒂连理,如胶似漆。”
回想之前对说凌琅那番话颇为嫌弃的自己,谢相迎只觉得脸疼。
围着炭火盆守岁的愿望彻底破灭了。
谢相迎昨儿和凌琅在榻上闹了一夜,醒来之后只觉得后悔。
伐情伤敌,伐情伤敌。
谢相迎万万没想到,到头来了中美人计居然是自己。索性没吃什么亏,权当做各取所需了,谢相迎如是安慰自己。
人正蹙眉思量着,一旁凌琅醒了过来。他见谢相迎抱着腿坐在塌上,问他道:“在想什么?”
这人嗜睡,少有醒的这样早的时候,必定在谋划什么。
谢相迎自然不能说真话,只俯了身子,趴在凌琅胸口道:“臣在这里整日除了睡觉,就是发呆,实在闷的慌,想着什么时候要是能去山下走走就好了。这会儿下了雪,角楼上,大街上,银装素裹,白花花一片,必然好看。”
“山下?”凌琅绕着谢相迎垂在他胸口的一缕发,道,“山下豺狼虎豹多最多,可没有这里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