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浦反问,“这很重要吗?反正你们都是要结婚的,有什么关系,只要你能拿到就好了。”
吱吱眼皮眨动了一下,淡淡道,“不重要。”
吱吱也懒的再看洛浦这幅虚伪的嘴脸,起身往外走。
“吱吱,”洛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嫁给席泽,想拿了钱,股份就和席泽离婚?”
吱吱顿住脚,颈子侧过去,看向洛浦,“我说过,我和你都姓洛,洛家的利益也是我的利益,我不会不分轻重。”
晨希迟早是自己的,傻子才和钱过不去。
洛浦探究的看了一会吱吱,好一会,笑起来,很轻松的样子,笑说,“我就知道,我的女儿是董事的。”
吱吱转身回了房间,掀开被子躺到床上,深夜能把人的感官放大。
她卷着被子滚了两圈,耳边似是还有灼热的呼吸,伴着磁性的声音,低声说,“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这跟球杆,被你买断了。”
抬起手,拿起桩头柜上的盒子打开,拿出戒指在掌心把玩。
顾时幽,好像有点奇怪。
“我为何要娶那盛家女?”
他手执玉骨扇轻摇在胸前轻摇,端的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细长饱满的眼睛微微上挑,灼灼看着自己。
“我见过那盛家女,模样,性情都是顶好的,才情也好,对你又一片痴心,娇妻美妾,每个男人不都喜欢吗?”
他啪一声合上玉骨扇,在她额头轻敲,“那我就是那个例外,我对这才子佳人的故事没兴趣,像咱们这样,自由自在走遍天下,不好吗?”
有个模糊的念头冒出了一点嫩芽,吱吱立刻给压下去,摇了摇头,把戒指放回盒子里,啪一声合上。
洛吱,你只是一只精怪。
卷着被子裹成香肠,闭上眼,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