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也凑热闹,“可不是,咱们原先竟都没瞧出来这还是个带刺儿的,可见容深果然是慧眼识珠。”
女人凑在一起就爱说这些调侃的话。
婉婉被她们一个两个说得无奈,“人家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们就别取笑我了吧!”
宣徽殿那事如今提来不过是个玩笑话,打趣两句罢了。
末了,周氏还是劝老夫人,“这时节京中似乎有些不安生,前些时候才听说城里、宫里都有人染了急病,您千万要保重身体,这事可不能马虎。”
婉婉也听陆珏提过这一桩。
说是那病症最早起源在城西一处花楼,教宫里的太监带进去,染了个皇后凤仪宫中的宫女,这才引起太医院的重视。
是以现下的城里不干净,陆珏嘱咐过教婉婉最近都不要出门逛街。
说起这遭,陆老夫人牵挂着问程氏一句:“对了,宫里那病发在皇后跟前儿,她如今怎么样了?”
程氏劝解道:“您放心吧,那宫女只是个殿外洒扫的,到不了娘娘身边儿。”
“这就好。”
陆老夫人安心点了点头,母女连心,皇后没出嫁前也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啊。
她们三人今日来的早,都坐下陪老夫人用了顿早膳,程氏又陪着说了会儿话,眼瞧着外头太阳晒人,便与周氏一同告辞了。
婉婉留下来陪老夫人消磨时间,她坐在软榻对面插花。
屋里一片安静后,陆老夫人这会儿才问起来,“那天进宫去见皇后,她有没有为难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