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他伸手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温宁眼角的余光瞥见,不由得转头看他一眼。
贺之洲就站在她身后,品着嘴里蝴蝶酥的滋味,掀眸对上她的眼睛,笑说:“还是不如你做的合我口味。”
温宁只是知道他不喜爱甜食,所以少放些糖而已,她重新端起自己暂放在一旁的酒杯,另一只手上端着已经挑选好的食物,边走开边说:“让兰姨给你做的时候,少放点糖就行了。”
“那不一样。”贺之洲又跟上她的脚步,“保姆做的,哪能跟亲老婆做的比。”
闻言,温宁脚步不由一顿。
她回过头,像是听了个无足轻重的笑话,有些讽刺地笑问他,“我对你而言,有那么重要吗?”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
“当然。”贺之洲却是毫不犹豫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眸光热切地望着她。
很意外地,温宁竟被他眼里的光闪了下。
贺之洲上前一步,愈发认真地说:“这段时间没有你在身边,我吃不好也睡不好。”
温宁看他眼底有明显的黑眼圈,再认真看看他的人,似乎也确实比先前消瘦了许多。
看样子他倒好像并没有说谎。
人都是有惯性的,毕竟一起生活了两年,他大概率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方式,突然分开,一时之间适应不过来也有可能。
“调整过来就好了。”温宁说,“我现在都已经能够完全适应一个人的生活,相信你很快,也能适应过来的。”
她说完,笑了笑,端着酒水和食物转过身,找空位去吃了。
贺之洲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她。
她已经能够完全适应一个人的生活?
那么快,她就把他彻底地驱逐出她的世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