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傅挽挽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眼角、唇角还挂着缓缓渗出的紫色血珠。

服下解药过去一会儿,五官没有再继续渗血,只是她的表情更加扭曲。

揽月在一旁瞧着她素日清丽脱俗的脸庞写满痛苦,额头频频冒汗,只觉得心惊胆战。

“这样是在解毒吗?”他不懂毒理,不知这是变好还是恶化。

李修元紧紧盯了一会儿,方道:“夫人脸上没有毒血继续渗出,应是解药在发挥作用。这花葬是极其厉害的媚药,所以……”

“那我们是否现在就离开这屋子呢?”傅卫卫问。

“再等等。”李修元指了指傅挽挽紧紧抓着她的那只手,“什么时候这只手松开了,便是夫人被媚药控制,失去自己意识的时候了。”

傅挽挽不停冒汗,含玉捧着水盆进进出出,不停为她擦脸,拭去血珠和汗水。如此过了半个多月时辰,榻上的傅挽挽终于舒展了眉头,发出了一声长叹。

她这一叹,音量不大,只是嗓子微微喑哑,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众人庆幸花葬有用的时候,但又因着她这一声长叹起了鸡皮疙瘩。

揽月正要说话,傅挽挽那只一直紧抓着傅卫卫的手突然松开,抬手便去拉自己的领口。

这回是傅卫卫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的手。

“你们先出去,我把她送去东暖阁。”傅卫卫道。

揽月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妥,见惊云没有说话,只好道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