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这才解毒清醒过来多久,傅挽挽定然不顾他身子尚虚,便在榻上尽展伎俩。
这傅挽挽中了毒,烂泥似得瘫倒了,定国公都要大白日与她厮混,平日里还不知道如何呢。
“崔医女?”
崔雅宁听到身后那侍卫催促,忙肃了面容,上前去为傅挽挽把脉。
镇定,她必须镇定。
上回自请冲喜便是因为不够镇定出了岔子,从今往后她都必须镇定。
“夫人脉相弱而无力、行走混乱,万幸的是心脉无碍。先服几日清热舒缓的汤药,待体内余毒排清再行进补。”
“该如何进补?”
“也不必用什么灵芝、人参的,就拿燕窝和桃胶并牛乳一起煨,每日早晚一盅,其余饮食如常就好。”
孟星飏颔首,对着崔雅宁的理念倒是认可的。
一般情况下,大病初愈的人会开始大量进补,其实补药也是药,进补不能过急过猛。尤其傅挽挽这样底子虚弱的,进补太猛反而伤身子。
崔雅宁说完,自己出了西暖阁,在听风跟前恭敬说道:“公爷,夫人身子没有大碍,明日我来侯府时,从宫里为夫人带些熬好的汤药,清理余毒、强健脾肾。”
听风道:“夫人在太医院煎药于理不合,医女开了方子,我着公府下人去办就是。”
“是。”崔雅宁没有坚持,坐到书桌前写看药方,又添了一道清热温补汤水方子,默默去后院煎药了。
她一走,听风将药方呈给孟星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