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爹爹添了那么多麻烦,总要为爹爹做些事情的。
“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办,你要说什么,捡要紧的现在说。”
“你……不吃饭了吗?”她点了那么多菜。
“嗯。”傅卫卫答得毫不犹豫。
傅挽挽委屈道:“可是,今日是你叫我出来吃饭的,菜都没上呢,你就要走?”
“不是你有事要说吗?现在没上菜,你先说吧。”
傅卫卫这样坚决,她只好道:“我听说、听说弟弟回京了。”
“所以呢?你想见他?”
“不是,”若说傅挽挽跟傅卫卫小时候还一块儿亲近的玩耍过,傅挽挽跟傅昭几乎从没有见过。
她想见,傅昭必然不见。
傅卫卫淡淡道:“你若是想让他见爹,我只能告诉你,办不到。”
“为什么?你不是也愿意见爹吗?只是见一见,就算见面吵架也不打紧的。”吵架兴许还能吵出些感情呢。
“他不愿意。”
傅昭虽是弟弟,只比傅挽挽小一个月,侯夫人出事后不久,他就被于家人带走了。
傅卫卫的记忆里,尚有跟爹爹在一起的天伦之乐,所以后来爹爹要接她回家过年,她应下了。
但对傅昭而言,爹这个字更多只是一个符号,一个承载着痛苦的符号。
傅挽挽知道傅卫卫不是在说气话,想了想,决定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或许傅卫卫能帮忙想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