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常夫人去东暖阁的时候,我和惊云不是也会说夫人么!”
傅挽挽一点都不相信揽月的说辞。
在这种事上,她不曾含糊过,去年元夕灯会,她在街市上走了一圈,便知道哪家公子同哪些贵女眉来眼去了。
寻灵瞧定国公的眼神,就是有内情的眼神!
见傅挽挽仍然不信,揽月又补道:“我们三个都是爷捡回府的孤儿,爷养了我们还教我们习武读书,爷虽然比我们大不了多少,但在我们心里,爷就跟父母一样,夫人实在太多虑了。”
揽月瞥见廊下的惊云进了屋,他赶紧丢下傅挽挽,溜进了东暖阁。
傅挽挽不知道这群侍卫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索性一跺脚不管了,自回西暖阁去了。
东暖阁里,揽月扒在门缝见傅挽挽进了西屋,顿时松了口气。
回过头,见孟星飏神色冷峻,忙垂首道:“爷,今日来这个李修元是敌是友?”
“暂且不知,叫外头查查他的底细。皇极府的人一向只听皇帝调遣,即使他不是敌人,也不能掉以轻心。”
“那还要他继续为听风治伤吗?”
“且看他能诊出什么花样来。”
“是,爷,外头刚回了话,说陈之德那边已经办妥了,做得很干净。”
孟星飏没有言语,似陈之德这般货色,差人去处理已经是跌份了。他把眸光转向寻灵,“可知今日错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