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小声,像蚊蝇叫。
陈泊延听清了,凑近些,胳膊不小心碰到她,“那你就是对我早有预谋。”
“……”
越说越离谱!
林赛赛从没这么囧过,昂起头就要和人对峙,结果一眼看进他深邃漆黑的双眸里,明亮的仿佛盛满了星光。她愣怔几秒,红唇微张,想反驳的话全数咽下,不自然地避开他的眼睛,轻道,“我没喝过酒,我不知道。”
“对不起啊。”
女孩子嗓音细软,听着乖巧。
陈泊延心也跟着融化,强忍住碰她的冲动,淡声道,“以后还喝吗?”
“不喝了。”
她立马摇头。
社死不能经历第二遍。
陈泊延反而笑了,“特殊情况下,还是可以喝的。”
“特殊?”
林赛赛不解,“比如呢?”
陈泊延薄唇轻扬,眼底的笑意更盛,星星也生动起来,“比如我在场。”
“……”
这是哪门子的特殊情况。
林赛赛没理会这其中的前后关系,而且和他讨论醉不醉、亲不亲的好像更尴尬。
她心思百转,“我先回去了。”
说着抬腿站起,也不顾陈泊延的反应,转身往门外冲,十分焦急。
“林编剧。”
陈泊延在后面提醒,“你同手同脚了。”
林赛赛猛地停住,看看自己两只腿两只手,在身后恣意的笑声里拉开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