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婶还是死板着脸,觉得这人年纪不大,却心思深沉,这样还能笑出来,“裘公子,棉布稀少,就是在本地,也得省着用,实在不能大规模生产,只能辜负裘公子的好意了。”
棉布稀少?棉线呢?这几天,他可看见了不少毛线织品。
只是,任凭两人推拉那么久,严大婶也还是不答应,至于棉线来源,更是没透露一点风声!
裘元没有那么快放弃,但他不能在海南耽搁太久,还得回去防着那对父子。
裘元走之前将孙明留了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仔细查查,他们一家有什么突破口。”
裘元不知道的是,当晚,蔺父的小吃摊收摊回家后,一回家就看见自家老婆子一副失了魂儿的样子,“老婆子,傻了?”
“老蔺……”严大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攥紧了蔺父的衣袖,“他们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蔺父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北。
“鸿之他亲生的家人!”严大婶小声怒吼,脸上却慌张得不行。
蔺父一愣,他都忘了,蔺鸿之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蔺父有些缓不过来,却还是先稳定住了严大婶的状态,“别慌,没事,是他们自己不要鸿之的,你给我说说,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