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些娇气,但只消他给的,辫疼她头发喂疼她嘴,小姑娘都不曾有怨言。
恩,算乖巧,尚有可取之处!霍衍山想。
所以大夫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年轻的女郎穿着一身男式衣袍,扒着主君的胳膊,腮帮子鼓的满满的。那位看似威严的主君却只着一身里衣,喂着她,每一口都擦去她嘴角余物。
不用说,衣袍是主君脱了给她穿的,至于为什么人在书房姑娘却没衣裳……这就引人遐思了。
一大早主君还让人去回春堂请他,莫非是主君生猛,夫人吃抗不住?大夫小心瞥了一眼,看见李书妤比常人瓷白许多的面容,觉的自己真相了。
大夫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觉的主君床上伐/鞑,和战场一般骁勇,如此……甚好甚好!
小姑娘先瞧见大夫,细嚼慢咽的看来,只一眼就不感兴趣的转头。
倒是霍衍山没有抬头,张口就道:“来了便先等会。”
声音是说给大夫,语气中的温和却不是。
李书妤不知道他是谁,旁若无人的吃着,等到最后一点实在吃不动,就不无遗憾的跟霍衍山摇头,“不要。”
一碗粥她吃的不多,却是饱了?霍衍山不仅皱眉。
想起伺候她洗澡瞧见的身子,褪了衣裳瘦弱的不行,腰肢也细,有时候掐她出浴都不敢用力,生怕断了。
“饱了?再吃两口。”霍衍山哄她。
李书妤却绷着嘴不要,按着他给辫的辫子摇头。
他又不可能逼她,便转了方向,就着她的勺子喝了剩下的粥,速度快却不显慌乱的用了一餐饭,这才朝大夫道:“来把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