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为了撇清自己,情急之下,直接把张三供了出来。
张三吓到瞪大了眼睛,急忙辩解:“你别胡说,大人,您不能听她胡说啊,草民没有放火啊,草民昨晚一直在家,怎么可能去沈家村放火呢。”
“那这块衣物你作何解释?”县令指着地上的肚兜问。
“这……”张三一时语噎,这衣服确实是他从王翠花那里拿的,却没想到会掉在现场。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大人,这衣物是她的,和草民没关系啊,草民一个男人,又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王翠花见她诬陷自己,当即就吼了起来,“你放屁,这衣物早就被你拿去了,你还说要留作纪念,你……”
“肃静。”县令见他们吵了起来,当即就拍了一下惊堂木,皱眉问道:“你们俩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拿你的贴身衣物。”
这话一出,两人顿时噎住了,他们的关系怎么说。
这时沈木兮适当的开口,“大人,他们两人之前就是我家农场的工人,两人之前因为作风不正被开除。”
她这话一出,大家也就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了,当即公堂外面的百姓就议论了起来,全都说是骂王翠花不知廉耻的。
“这么说,这件衣物你已经给张三,是张三去沈家纵火,掉落在现场的?”县令厉声问道。
“是是是……”王翠花连忙点头如捣蒜。
嘭……
“张三,你可知罪。”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对着张三冷喝。
张三吓得一抖,但还是在嘴硬,“大人,大人冤枉啊,大人,她说这衣物给了我,那谁可以作证啊,小的昨日确实一直在家中,又怎么可能去沈家村放火呢,求大人明查啊。”
张三一边磕头一边喊着,若是不看他眼里的慌乱,可是真的会觉得他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