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最喜欢的最贵的衣服。

为了能压沈木兮一头，特地穿的。

“啊，顾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刚才喝了两杯，有点头晕，一不小心就……”

钟语连忙一边擦一边道歉，语气里竟是慌乱。

顾倾歌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她只是一个孤女，压根就没有什么钱。

当初几乎花了自己所有积蓄，才买了这身衣服。

足足两千两啊。

只是她还没说话，哪知钟语竟是又一个手滑，桌上的一盘菜又滑到了她身上。

“啊，我这该死的手，她不听话，顾姐姐对不起，我给你擦干净。”

钟语仿佛又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去给她擦。

顾倾歌终于忍不住了，猛的起身。

身上的酒壶盘子全部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钟语说着给她擦，却是半天都没擦一下。

顾倾歌身前一片狼藉。

脸色也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