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把汤盛出来,妙妙正凑近瓶口闻,“只准你喝小半杯,多了不行。”
妙妙乐颠颠的,小半杯也好啊,总比以往都是他俩喝自己看着强。
宁静的夜晚,微风,素白的窗帘飘起。
一家三口被暖色的灯光笼罩着,谈古论今。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苏榆熏熏然道:“回头等冰箱做出来了让高峰寄过来一台,葡萄酒还是冰镇的好喝。”
夜色很浓,酒不醉人人自醉。
“听说那个叫癞头的被放了出来,以后小心点他,总觉得这人不怀好意。”苏榆语带厌恶道,这人跟个疯狗似的见人就咬,看人的眼神阴恻恻的。
她不过是顺嘴提了一句,没注意到对面的两人都有些不自在,具体为何却不得而知。
直到两天后,苏榆听赵秀娟说:“听说了没,癞头被人打了。”
“谁干的?”苏榆问,为民除害啊。
赵秀娟:“这谁知道,公安的人上门调查时,问他他说没看清人,是有人背后偷袭,不知怎么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后被人扔在杂物房里五花大绑,腿被打折了一根。”
苏榆惊的长大了嘴巴:“大快人心啊。”
“谁说不是呢,之前那猖狂样,真当自己是土皇帝了,这不就被人整了回来。”
公安调查了许久都没能找出凶手,这事成了无头公案,多少人背后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