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云淡风轻,却不知道这个技能对一些死记硬背都记不住的学生来说就和开挂一样。
覃复忍不住笑了声。
于玉儿诧异地看他:“笑什么?”
覃复:“你那天和秦渡打赌,是认真的吗?”
于玉儿柳眉一挑:“什么意思,你也不信我?觉得我连秦渡都考不过?”
“那倒不是,”覃复唇角微扬,回得很坦然,“我没有怀疑你的能力。”
只是怀疑她的用心。
听出她言外之意,于玉儿难得有点不高兴:“你难不成觉得我钱多的慌想刻意给他送车?我要给他送车我至于那么大费周章,还不是想送就送了。就秦渡现在的样子,月考能考进前八百就不错,我要是这都考不过他,或者故意给他放水,那不是丢人现眼吗。”
覃复一想也是:“抱歉。”
他主要想说的也不是这个,只是需要确认于玉儿决心有多大,得到这个答复就满意了,迟疑片刻,决定有话直说。
“我想和你坐,可以吗?”
他一直对同桌没什么要求,只要安静就好,但其实身边多个人给他的感觉还是不舒服,只有于玉儿不一样,她能安抚他的心疾和心底隐晦的暴躁不安,她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恰到好处,让他浑身熨帖。
他允以承诺:“这样我可以更好地辅导你学习,如果同桌,给你拟学习计划也能更方便。”
没等于玉儿说话,他又笑了下:“或者你觉得贺子云教得更好,想和他坐?那我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