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他狂任他狂,爷比他还狂也。
魔尊不明白,究竟是什么给了青年勇气,一而再再而三挑战自己底线?
昆仑首席,不光是脸皮厚,这头怕也是铁做的。
杀气四溢的楚狂人冷着脸将刀横在青年脖子上,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众所周知,魔尊的笑越灿烂,旁人死相越是凄惨。
苏城从意识到楚狂人是魔尊时就明白自己是在刀尖上舞蹈,犹如羊入虎口,随时有着生命危险。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魔修的大本营。
和昆仑仙宗的秀美高雅不同,魔尊住的地方是一座通体玄色、满是不祥感的阴冷大殿。
很空旷、里面却被无数夜明珠镶嵌,将整个大殿照亮。
除了自己和楚狂人,竟是空无一人,约摸是在殿外守卫等候。
苏城飞快扫了一圈大殿,才慢条斯理施舍给楚狂人眼神。
刀极厉,明明边角还离青年脖颈有不到半寸,可上面的杀气已经在上面留下一道伤来。
寒光四起,冰冷的刀身上映出青年因为失血而有些惨白的面庞。
不顾刀何等锋利,他伤残无力的右手就这样抓住了刀身,伤口之深几乎要嵌入血肉。
“楚道友,活着的苏城比死的苏城好用的多。”青年脊背挺直,透出一股从容不迫的气质。
楚狂人并没有收回刀,反而顺着青年的血肉往里面割到骨头,如情人低语般凑近,好奇的用另一只手挑起苏城的下颌骨。